厚今薄古的中国市场 分析当代艺术的头名状

厚今薄古的中国市场 分析当代艺术的头名状


来源:网络  文章作者:佚名

 

 

    按照中国收藏家协会会长闫振堂的说法,在该协会注册的5000多名正式会员中,企业家约占20%。此外,还有络绎不绝的企业家在积极申请入会。不仅如此,在目前活跃于北京、上海等地拍卖会上的新面孔中,70%~80%是企业家。据南京赤马画廊总经理马葆群透露,在南京的房地产领域,至少有二三百位企业家在进行着较大规模的艺术品投资。来自浙江省文化文物管理办公室的信息显示,仅在慈溪和宁波两地,艺术品投资总额在1亿元以上的企业家就有二三十位之多。这之中,民营企业家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群体。据业内人士介绍,近来拍卖会上频频出现“专场拍卖”的现象,表明老一代大玩家正处于出手转让的高峰时期,而作为文化产业新的经济增长点,中国的艺术品市场正在成为民营资本关注的新领域。邢继柱是近年来频频出入各大拍卖场的民营企业家之一。商人的头脑、雄厚的经济实力,再加上一定的艺术修养,使他在收藏界脱颖而出,而他的投资正是以市场行情最好的中国当代作品为主。

    企业家对艺术品的热忱并非心血来潮。在他们眼中,艺术品不但可以与有价证券一样在全球市场上流通,而且目前看来,其投资回报率要远远高于股票和房地产。再加上金融资本投资渠道的狭窄性,艺术品自然就成为游资大量注入的选择。一些企业家像炒房子、炒股票一样地炒艺术品,比如江浙富豪。如果他们对某个画家的作品感兴趣,就会想方设法先把这个画家的所有作品买断,然后囤积起来,再斥巨资进行宣传、包装和炒作之后,将这些作品适时抛售。而这些人的举动在不断地刷新艺术品拍卖纪录的同时,也带动了中国艺术品价位的大幅上涨。

    此外,一位业内人士透露,企业家依托企业进行的收藏行为确有避税之嫌。从理论上讲,如果企业不准备将艺术品转让出售,而是作为文化消费,那么,在企业做账的时候,就应该将购买艺术品的开支直接计入“管理费用”或“营业外支出”。如果支出数额太大,也可以将其计入“长期待摊费用”或“递延资产”,然后在一定的年限内分摊入“管理费用”或“营业外支出”。如果企业不准备永久持有艺术品,而是打算待机出售,那么,在企业做账的时候,则应该将购买艺术品的开支作为一种投资方式,计入“长期投资-其他投资(艺术品投资)”。在将艺术品顺利转让之后,再注销该项长期资产。而转让收入与购买支出的差额则应该作为“投资收益”来处理。但近年来,税务部门注意到,一些企业将艺术品投资的开支算作该企业的“经营设施”项目,摊入到企业的经营成本中,以此减少企业在账面上的赢利数额。由于“经营设施”年年都要折旧,最后将折得所剩无几,成为零资产。事实上,艺术品却未必在贬值(甚至在不断升值),最后还可以合法地转归个人。


    未知数

    1994年,中国嘉德举办了油画拍卖专场,这个被誉为“中国当代艺术本土二级市场开端之一”的专场,总成交额只有196万元。而到了2006年上半年,中国当代艺术的总成交额已经接近10亿元。现在,中国当代艺术品的交易价格少则几十万元,多则数百万、上千万元。尽管如此,还有相当数量的人认为,与国外动辄数千万美元的拍卖价相比,中国当代艺术品的价位远未到位,尚有很大的升值空间。然而,当代艺术品的投资前景真的如此乐观吗?过热的价格难免让人联想到泡沫,有人以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膨胀的日本艺术市场热潮为例,那次热潮结束之后是长达十余年的冰冻期,给日本艺术市场带来沉重打击。

 

 

    透支的增幅

    “竞买人根本就不是在买艺术品,而是在疯狂地赌钱。不管拍卖的是什么样的艺术品,只要艺术家本身具有一定的名气,或者是该艺术品曾经被宣传包装过,或者是某位艺术家的应酬之作,无论起拍价定得多低,在经过一番‘肉搏’之后,一定会有一个连拍卖师自己都不敢想象的结果,要么高出起拍价数倍,要么高出几十甚至几百倍。”一位业内人士坦言。

    在保利秋季拍卖会上,陈丹青的作品《国学研究院》拍出了1344万元的高价(此价格已包括12%买方佣金)。“这个价格还是低于我的预估。”常天鹄坦言。在他看来,这幅集学术价值、艺术价值、珍贵性于一身的经典之作的成交价应该在1500万元以上,之所以“低价”成交,原因在于“最关键的买家”未能到场。果不其然,这一纪录仅仅保持了不到24小时。在第二天举行的匡时秋季拍卖会油画专场上,陈丹青的代表作“西藏组画”中的一张《牧羊人》拍出3200万元的价格(此价格未包括买方佣金)。对于这一价格,一位业内人士隐讳地表示其中存在“虚高的成分”,“4年前的187万元对于《牧羊人》来说是低了,但3200万元是不是物有所值,就很难说了。”

    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靳尚谊曾经说过,一件艺术品的合理价格应该是在一个漫长而又稳定的历史过程中产生的,而中国当代艺术品的价格却往往是在短时间内暴涨形成的。

    以香港苏富比拍卖公司2006年秋季拍卖会中的拍品估价为例,齐白石的国画作品《毕卓盗酒》被公认为大师人物画中的精品,其估价在80万元至120万元之间,而一件张晓刚的油画作品《血缘系列:大家庭》估价竟高达880万至1200万港元。就是这两位在知名度、艺术成就、社会地位等方面都不能同比的画家,其画作价格的涨幅却出现了严重背离。

    即便是中国当代艺术的最大获益者希克也谨慎地表示:“市场热得有点过,所有作品的价格都被抬高,无论好的还是坏的,没有标准统统飙升。我认为从目前来看,好的艺术品价格并没有到位,但其他大部分却超过了应该有的价值。现在这个市场还不会分辨好与坏。”

    用业内人士的说法,这种现象的发生在很大程度上是投机者的杰作。为了博取高额的投资回报,很多投机者往往将艺术品买来后,搁置数月,再对其进行“包装”后就转手拍卖,从中赚取暴利。一位在内地运作当代艺术家颇有影响的画商曾经在闲聊时向记者透露,前些年他预感到股市之难以为继而艺术市场前景广阔,同时发现国画名家的作品价格已经相当高,而油画市场一直低迷,于是决定发掘中青年油画家的金矿。他发现一位当时小有名气的年轻画家的画风可能会被市场接受,便与之签约,买断其未来数年的所有作品,然后不断在各个拍卖会上推出其画作,制造声势,求得市场的最大价值实现。现在,这个画家的作品价格上升了十多倍。他说,如今手上已握有多位具有实力或潜质的中青年画家的合约,“不急于出货,一个一个来,慢慢做。”这无疑是一种投机行为。也由于是投机,很多本身不具备收藏和研究价值的艺术品被强行赋予了高价值。

    “不能太‘超前’了,否则对藏家和市场都是一场灾难。好比透支了今后十年的增长幅度。希望同行可以控制一下,不断创纪录的市场伤害的不一定只是藏家,暴涨之后往往是伴随着暴跌。”常天鹄叹道。

    不过,也有些人持不同的观点。在他们看来,与国外动辄数千万美元的拍卖价相比,中国当代艺术品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至于有说法认为,一批刚刚大规模进入市场的中国投资者可能成为中国当代艺术品市场上的一个个“地雷”,李思莫的看法是:“现在的艺术品市场是在稳步上扬,艺术品正在恢复尊贵和高贵的价格,性价比也很合理,‘地雷’现象已经是过去式了。在2004年投机风浪过去之后,现在藏家对艺术品所期待的不只是巨额的回报。不再像从前不管这是什么先问这东西值多少钱,而是对艺术品有兴趣想了解它更多的方面,对要拍的艺术品有自己的见解。现在来我们这儿藏家一般不是自己带着顾问团,就是找懂这方面知识的人一起来帮着看,而且我们也会帮着他们参考。其实估价就是我们对某件作品的认证,即使有时成交价是估价的几倍,比如五倍以上,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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